“学生观之,这伪乾的士卒,士气决然不同。”
“哦!?”
曹文山诧异,这点他倒是不知道。
主要是他在伪乾这边很少接触那些伪乾的士卒。
“你且说说有何不同?”
“这这学生也不好解释,就是感觉这些士卒很有士气。
且那精神面貌很不同寻常,且每人都带着笑容。
哪怕执勤,站岗依旧并无多少怨念情绪。
另外就是”
咽了口唾沫,刘子涛已经有些紧张了。
“我观本地百姓对这些士卒极其信赖,此等景象学生从未见过。
但我想到伪乾一直传颂的一句口号。
他们声称,大乾的士卒是朝廷的士卒,是官府的士卒,更是百姓的士卒。”
“”
听到这里,曹文山陷入了沉思。
这点他倒是看到过,就是在街边看到本地的衙役,似乎很受百姓尊敬。
“你这般说是何意?”曹文山想了想看向刘子涛。
他很清楚自己这学生,没点别的意思,绝不会在这里说这么多伪乾的好话。
“呃学生觉得”刘子涛犹豫片刻,这才咬牙道,
“我等何不与伪乾交好?以此也算是结个善缘?”
“交好?本官与伪乾还不够好?现在外面都说是我在背后支持这伪乾。
我看不是结个善缘吧,你是想让本官彻底投靠伪乾?你好大的胆子啊!”
说着曹文山一拍扶手一脸的怒容。
见此刘子涛膝盖一软,赶忙跪倒在地。
“老师恕罪!学生刚刚不过是胡言乱语,还望老师切莫放在心上。”
不过此时曹文山却没有看刘子涛,而是看向窗外,脸上一阵阴晴变换。
“这天要变了啊!也不知道是天翻地覆,还是阴转晴呐。”
眯着眼看着逐渐阴沉的天空,谁也不知道此刻曹文山内心所想。
西南道,播州,景云山——
这是播州西侧的一片险峻之地,平时这儿生活着一群山民,另外也有几个山间甬道设立的营寨,这是提防西边的南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