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极是!”
众人连忙躬身叫好。
河流正式通行,为此大伙也是忙碌了好几个月,赵铭自然是准备了一场宴席,也是专门和这些为冤承包商贾联络联络感情。
码头极大,附近就有不少店铺,只是大多铺面还未装潢入驻,只有零星的酒楼在营业。
毕竟不少人依旧担心,这条河渠哪怕开凿也无多少人愿意走。
且就算愿意走,要是途经此地的商贾,不买账又该如何?
于是此地铺面租金,一直还维持在百两一月,虽说也算比较高昂。
但对比城内如今已经炒高的宅子和铺面,这儿的铺面租金当真算得上低廉。
眼下在此地开店的,大多还是之前承包河渠开凿的商贾。
因为契约上,大乾有免费赠送几年的铺面使用权缘故,他们也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在这儿提前开设店铺。
此时大伙宴席举办的这家店铺,就是一家名为周记酒楼的铺子。
乃是几名承包商贾之一的周家开设的。
随着众人落座,他脸上有些忐忑与不安,甚至还有几分忧虑。
几番酒水下肚,面对这位大乾皇帝,他表面强装笑容,但眼神中的苦涩却是瞒不住人。
几次张口预言,但始终没有胆量开口。
好在这几次酒水下肚,不仅是他想开口,其他人也想开口。
这不,很快就有一名商贾借着酒劲,小心翼翼道,
“陛下,还有柳大人,这个这个小人斗胆想问一下,接下来朝廷可有何打算?”
说话的人正是经营瓷器行当的李家家主。
他年纪是这里最长的,此时他这一开口,其他几家话事人都是松了口气。
他们其他人,要么年纪轻,要么不是出资最多的。
而这位李家家主可是河渠开凿买扑时,出资最多的。
这位开口,就算这位陛下翻脸,他们也不至于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