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境界？”
“那是……”
屠逍遥突的愣住。
奇怪，他怎么不知道合虚境之后是什么境界了？
萧寒疑惑看着屠逍遥。
“四师傅，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不可能啊！”
屠逍遥一脸见鬼的表情。
“我还记得不久前，还和邙老头讨论过这个事儿。”
“我记得合虚境之后，有很多境界的。”
“怎么现在，突然记不起来了？”
屠逍遥拍拍脑子，懊恼道：“现在真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
萧寒闻言，却是沉默了一下。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就算屠逍遥记性再差，也不可能把合虚境后面的全部境界，全部忘记。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
将屠逍遥后面的记忆。
直接给抹掉了。
又或者，这世上存在某种规则。
不让屠逍遥当着萧寒的面，说出某件事。
这两个念头浮现出来那一刻。
萧寒不禁觉得荒诞。
只当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没事儿的，四师傅。”
萧寒安慰道：“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压力太大了。”
“等你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告诉我吧。”
“我先去各个阵地看看。”
“你先调息，将伤势全部恢复了，再来找我。”
萧寒说着话，人已经起身。
“好，你去吧。”
屠逍遥微微一笑：“我调息好以后，还打算去看一眼邙老头。”
说到邙天尺。
二人都顿了一下。
而后，萧寒微微点头，身形一闪就离开了会议室。
就在萧寒离开的那一瞬间。
屠逍遥脑海中猛地多出很多东西。
就像是打开水闸的开关。
水管里的水。
“哗啦”一下子。
冒了出来似的。
他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