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辽宁抚顺一栋别墅里。
沙发上,一个看起来成熟稳重的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眼看着一旁的妻子:
“刚刚是海洋打电话?”
气质娴雅的中年妇人放下手机,点了点头:“是呀,刚刚他还让我代他向你问好,让你注意保重身体呢。”
“这臭小子…,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啊!”
男子点了点头,又拿着报纸看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海洋也开始懂事了。”
中年妇人也笑了起来,有些欣慰。
………
寝室里,
突然间余破涕为笑,电话也没挂断,直接往外面楼道跑去,边跑边大声喊道:
“路桥川的微博名叫但愿人长久的路小舟……,路桥川就是白天拉屎不带纸,专盯人后脑勺看的那个路桥川……”
易华伟看着脸被憋得通红的路桥川笑了起来,同时暗暗决定,以后有事打死都不能跟余说。
…………
第二天一早,
余一夜未睡,看着两个舍友两眼放光:
“绝对不正常,以你浩哥的眼光来看,他俩不出两个月必分……”
新生入学第一天晚上,余拉着易华伟跟路桥川唠嗑一唠就是一个通宵,余一个人唠,易华伟跟路桥川两个人听,一晚上,余没有一点困意,反而越说越精神。
易华伟像没事人一样,反而精神奕奕。他晚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给自己加精神力,听余再唠个三天三夜都没事。
路桥川就不行了,熬了一晚上,上半夜听易华伟吹牛皮,下半夜听余说八卦,两只眼睛跟熊猫一眼,人已经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坐在床上身体直晃悠。
不过经过一晚上的聊天,几人也熟络了不少,消除了几人之间那种陌生的隔阂。
“敢不敢赌?”
“关我屁事!”易华伟看着外面已经亮了,掀起被子翻身下床。
“说得好…,哎~,你干嘛去啊?”
余小眼睛眨巴着看着易华伟,好久没说得这么过瘾了,对于这个配合自己一晚上的捧哏,他现在有点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