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
看着面前这个女孩，易华伟笑了笑：
“亨特因为试图给婴儿移植人工智能器官而被联邦通缉。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名叫圣光修会的组织找到了他，他们看中了他手里掌握的科研成果，要他创造更聪明更强壮也更健康的人类。
在这个组织的全力支持下，他们造出一台超级电脑，哦，应该说是他们认知中的超级电脑，来做你的人造母亲。在胎儿阶段，你就学习了大量知识，就像计算机一样。或者说，他们想从生物计算机方面走出另外一条道路。你的诞生，让他们看见了希望，可之后，除了你以为，所有的胎儿无一幸免，全部死亡，没有再成功过。可以说，你现在是世界上惟一一台生物计算机。”
“胡说！我才不是计算机！”
艾莉丝怒视着易华伟：“我是人类，完完全全的人类！”
“是吗？也可以说你是人，但又不完全是，你有七情六欲，知道什么叫喜怒哀乐，却又不完全理解，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成功的，但看得出你的底层逻辑依旧无法真正理解情绪，像被剔除又重新学习一般。”
易华伟笑了笑：“你现在回想一下，你哭过吗？你的笑都是模拟出来的，你只是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笑，你可曾为了某些事情感到真正的开心？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悦？换句话说，你现在的心情是愤怒还是激动？”
“………，”
紧紧盯着易华伟，艾莉丝咬着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小兰，”
易华伟打了个响指，空气中突然闪烁起一层淡淡的蓝光。艾莉丝不禁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上空。眼中映入的是一道渐渐清晰的投影，那是由光线编织而成的时间的影像，记录着她从出生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那道投影初始时犹如一片混沌，随后逐渐分化出色彩和形状。艾莉丝看到了自己婴儿时期的模样，胖乎乎的小手，无辜的眼神，那是最初的记忆，也是生命最纯粹的。随着投影的推进，她看到了自己幼儿园时期的天真烂漫，和小伙伴们一起在操场上奔跑嬉戏的画面，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声仿佛穿越了时空，回荡在她的耳畔。
时间在投影中流转，艾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