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透着一如既往的尊敬与愈发坚毅的光芒,脸庞虽稍显疲惫之色,却依然俊朗非凡。
秦始皇凝视着扶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良久,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威严:“吾儿此去,可有何收获?”
扶苏微微低头,双手作揖,恭敬回道:“儿臣此番历练,深感百姓之疾苦,也更明治国之艰难。百姓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衣食无忧。儿臣以为,治国之要,首在安民。”
秦始皇微微颔首,又道:“那你可有何见解?”
扶苏略一思索,沉声道:“儿臣以为,治国当以民为本,轻徭薄赋,方能得民心,保社稷之长久。如今帝国初立,百姓历经战乱,急需休养生息。当以仁政抚之,广施德泽,使百姓安居乐业。”
秦始皇沉默片刻,随后道:“吾儿所言,不无道理。然帝国初定,四方未稳,不可过于仁慈。当以严法治国,方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严法可正纲纪,明赏罚,使臣民不敢妄为。”
扶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父皇,民心向背,乃国之根本。若一味强压,恐生变故。儿臣以为,可恩威并施,既以严法规范行为,又以仁政安抚民心。严法以立威,仁政以得民。如此,方能使国家长治久安。”
秦始皇微微皱眉,沉声道:“吾儿莫要妇人之仁。帝国之威,当以铁腕治之。唯有如此,方能令四方臣服,保我大秦万世之基。严法之下,臣民方知敬畏,不敢有二心。”
扶苏据理力争道:“父皇,严法虽可一时震慑,然若不得民心,终非长久之计。百姓乃国之根基,若根基不稳,大厦将倾。仁政可使百姓归心,上下一心,国家方能强盛。且以史为鉴,古之圣王,多以仁政得天下,守天下。”
秦始皇目光如炬,将扶苏上下仔细打量。眼中满是诧异,这个儿子,真的变了。昔日的他,会有天真的议论,会有冲动的顶撞,而如今,说话竟变得如此有理有据。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大胆地出面发声吧?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两年前,秦始皇恼怒于扶苏入谏,一怒之下,令他去和蒙恬一起监督直道。那段日子,他本以为扶苏会吃尽苦头,却未曾想,他竟似脱胎换骨一般。
但让秦始皇不满的是,扶苏彻头彻尾地搞混淆了一件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