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给令狐冲杀了,泰山派或许不怎么介意。我这徒儿罗人杰,可没资格跟令狐冲兄弟相称。”
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话语如针,直指华山派。
定逸师太性格刚猛,平日里连大师姊定静、掌门师姊定闲,都对她容让三分,怎能容得余沧海这般挡住去路,还出言讥讽?听了这几句话,她原本淡淡的柳眉登时向上竖起,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刘正风深知定逸师太脾气暴躁,见她双眉这么一竖,心中暗叫不好,料想她即刻便要动手。定逸师太与余沧海皆是当今武林中一流高手,二人一旦交上手,事情必将闹得不可收拾。他急忙抢步上前,一揖到地,诚恳地说道:“两位大驾光临刘某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千万冲着我这小小面子,别伤了和气。都是刘某招呼不周,请两位莫怪。”
说着,连连作揖。
定逸师太“哈”的一声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说道:“刘三爷说话倒也好笑,我自生牛鼻子的气,跟你有甚么相干?他不许我走,我偏要走。他若不拦着我的路,要我留着,倒也可以。”
余沧海对定逸师太本就有几分忌惮,何况此刻他身上有伤,与定逸师太交手并无胜算。而且定逸师太的师姊定闲,为人虽随和,武功之高却是众所周知。今日就算胜了定逸师太,她的掌门师姊定闲决不会坐视不管,一旦得罪了恒山派,后患无穷。当下他也是哈哈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说道:“贫道只盼仪琳小师父向大伙儿言明真相。余沧海是甚么人,岂敢阻拦恒山派白云庵主的道路?”说罢,身形一晃,归位入座。
易华伟看着余沧海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出言嘲讽道:“余师叔还真是通情达理。”
此言一出,厅中顿时传来几道轻笑声。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余沧海,有的带着戏谑,有的则是幸灾乐祸。余沧海顿时面红耳赤,心中又气又恼,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暗暗咬牙。
仪琳听到易华伟的声音,有些诧异地将目光投向他。只见易华伟外貌俊秀,神色从容。正好对上易华伟的视线,不知为何,俏脸忽地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心中暗自诧异,那牛鼻子老道对自己师父都这般不客气,为何却顾忌一个年轻小子,难不成他是武当派的弟子?
定逸师太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