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嬴泽已然战胜了我和胡亥,在不久的将来,他很可能成为秦朝太子,成为秦朝真正的继承者!”
此言一出,
周围在场的扶苏诸多门客无不惊骇万分,
完全无法理解扶苏话语中的含义。
不过,
此时仿佛洞悉一切的扶苏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平静,
然后徐徐道出心中的剖析。
“诸位,难道还未察觉到,本公子与胡亥公子的力量已经被嬴泽连根拔起了一部分吗?”
“诸位难道还没有看到,现在的嬴泽已如日中天了吗?”
“公子,你究竟在说什么?”
“目前来看,嬴泽确实通过伪装成受害者,污蔑儒家,把那些欺压眼前众多穷苦百姓的贪官污吏、恶霸混账统统说成儒家的走狗,以混淆视听,暂时获得了民心,化解了屠杀儒家弟子的危机。”
“但假以时日,当百姓不再像现在这般热烈崇拜感激嬴泽之时,只要有人站出来揭示儒家并非真的培植无赖进入大秦官场,收刮民财,逼迫人民造反的事实——毕竟此事缺乏确凿证据,而且在场诸多榨取压迫百姓的贪官污吏也并非全是儒家之人——那时,现今被嬴泽连累的百姓,仍将成为指向他头顶利刃。”
“他自己此刻似乎深陷泥潭,可何曾想到他早已断掉了我和胡亥公子的支持力量,已经悄无声息地击败了我们。”
扶苏的门客们依然一头雾水,不明白扶苏所指为何。
然而,
待其反驳之际,
扶苏连声摇头,
“错!错!错!”
并直接手指指向了正在接受锦衣卫审判的众多咸阳贪官污吏,
“王谋士,你的想法谬矣!”
周围扶苏的门客相互对视,
过了片刻,
终于有人似有所悟,
“公子的意思难道是……”
扶苏点头肯定,
一边严肃地注视着那些受审的官员,
“宋谋士,你现在所想的确接近真相。”
“嬴泽连带儒家参与官场腐败、压迫百姓的确并无确证,也无法证明所有剥削压迫百姓的官员全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