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把老堂主的牌位捡起来,摆放好,恭敬的拜了三下。
而末荧靠在元禄身上,抱着芦叶枪看着堂内,宁远舟笑道,“赵大人,我妹妹她喝多了,就别让她进来了。”
他坐在赵季的对面,“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柴明他们的下落了吧。”
末荧看着赵季挑衅式喝酒,心里说道,赵季可真能惹一个人。
她闭眼靠在元禄臂膀上,元禄伸出一只手微微扶着。末荧都快睡着了,这两人还没谈完。
她想起自己还有半壶酒,戳了戳元禄,“酒呢?”
“宁姐儿,别喝了吧,明天该头疼了。”元禄把酒藏在身后。
“现在又没人能管我,你就别管我了。”末荧伸手把酒抢了过来,刚喝一口就听到赵季愤怒的声音,“宁远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末荧握紧了手里的芦叶枪,可宁远舟手里有个香匙,“赵大人何必如此生气呢?你可还记得六道堂堂规第九条,第十条和第十三条。”
然后她就亲眼目睹赵季是怎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捅了脖子。
赵季踉踉跄跄的撞在门上,末荧一推他,他就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宁远舟在他彻底死之前,还细说了一下那三条堂规。
第九条:勾结外人,有害道众性命者,死!
第十条:栽赃陷害道众者,死!
第十三条:大不敬上官者,死!
那些道众没有一个帮赵季的,宁远舟对着他们说道:“这里供奉的,是我宁氏先祖,还有我义父宋老堂主,只因他遗命要我扶棺入土,但我又被发配军中,这才拖延至今。”
宁远舟跟末荧在台阶上朝灵堂拜了一下,台阶下的道众和元禄,也跟着跪拜。
赵季刚刚掀翻的灵位就是老堂主的,见灵如人,赵季大不敬老堂主,赵季多次陷害他,他上任不过半年,将森罗殿和信鸽司废去。
就上面这几条,末荧完全可以杀他个三回。
道众带着赵季的尸体离开了,也不多说什么。
元禄走到宁远舟面前,看着他,宁远舟被盯得有点心虚了,“怎么了?”
小孩是真的生气了,“玩假死不告诉我和宁姐儿,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