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以为你真没了!”
宁远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真诚的在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你知道的,这章崧开始扶持赵季之后,我就不想玩了。”
不假死一回,怎么才能脱离朝堂啊?
元禄:“我不管,反正打小我就是你的跟屁虫,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就算你死了,也得是我给你看坟。”
宁远舟点头,“好,答应你。”
元禄:“也就是我好哄,一会儿你想想怎么哄宁姐儿吧。”
宁远舟:“……”
末荧靠在门边闭目养神呢,听到元禄喊自己睁眼看过去,却对上了宁远舟的视线。
末荧仰头把梅子酒喝完,“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醒酒。”
宁远舟:“……”
相信我还活着就这么难吗?
他把末荧拉进屋里,让元禄把门关上。
“你干嘛啊?”末荧被拽的一懵,宁远舟让她别出声,末荧点头站在一边。
他一掌拍在自己的棺材上,任如意从棺材里飞出来,好巧不巧的被末荧抱在怀里。
任如意闻到梅子酒的味道,抬头看着末荧,末荧与她对视连忙把她放下,这可是任辛啊!
一不留神就白玩了。
任如意跪在地上,宁远舟用手帕擦手上的血,“外面娄青强要抓的人是你吧?朱衣卫的奸细。”
她把头低下去,一副求饶的样子,“不,奴不是……”
末荧酒劲上来了,有点犯迷糊,宁远舟还在试探任如意,她知道任如意不会死在这,十分放心的溜号,能偷懒一会是一会。
回过神的时候,任如意已经昏在宁远舟怀里了,末荧笑道,“你是有多吓人啊?”
宁远舟看着末荧,见她这副醉醺醺的样子,让元禄去整点醒酒汤,末荧一把将任如意抱起来,把了一下脉,没有内力,服用了万毒解的缘故吧。
“我先把她安置一下,回头再找你算账。”末荧瞪了宁远舟一眼,抱着任如意出了灵堂。
带着人来到自己房间,让任如意躺好,自己一身酒味,也该换身衣服了,打开衣柜,全是白色的衣服。
末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