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看着族谱,上面是名字,下面有两栏,右边写着时间,左边写着价钱。
“我们在祠堂看过于才哲的名字,这个族谱前面还像是个族谱。”末荧把族谱翻到前面,指着于光志的那一栏,下面写着一子,才哲。
她又把族谱翻到了后面,“后面就变成账本了,我确实想到了一个可能。”
黎东原问:“什么可能?”
“于付氏的孩子原本是要献祭的,但献祭的时候失踪了,也就是被拐卖了。所以于付氏痛恨这个河神节,她就通过这个河神节来拐卖别的孩子,从一个受害者变成加害者。”末荧说完,凌久石佩服鼓掌,“还得是你啊!”
末荧耸肩:“刚进门的时候,碰过于付氏,有看到一点,瞎猜的。”
凌久石:“有一个方向就行,现在我们得找到被拐的孩子,一会再去找找线索吧。”
黎东原指着他,笑道:“你真是……”
凌久石抢答:“跟他越来越像了。”
吴琦把账本收好,“午饭时间是不是到了,先去吃饭吧!”
几人安安静静吃饭,严师河带着小浅回来了,他问几人:“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末荧打了个喷嚏,“哪来的灰啊?”
凌久石问他们:“有事吗?”
严师河一笑:“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黎东原想动手,凌久石按住他,末荧给黎东原倒水,“好好坐着,他们知道自己理亏,后面我们得小心了,他们应该会下杀手。”
吃完饭来到祠堂,看到守门人在独自喝闷酒,末荧把头发藏在帽子里,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守门人顿了一会,给末荧倒了一杯,末荧一口闷,“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守门人:“四年前我的孩儿被献祭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黎东原问道:“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您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守门人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凌久石道:“我们在里面看见的。”
守门人说那个孩子命苦,现在不知生死,出生没多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靠吃药调养三岁才渐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