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耸肩:“可能我太闲,闲到在门内跟门神交朋友。”
严巴郎看向夏姐,夏姐看着院子里化作金粉消失的尸体,两人都一致决定,这个时候不能和这三个人硬刚。
这些门神可都是向着他们的……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钥匙的线索是什么?”严巴郎问道。
凌久石抱胸,淡定的看着他,“祝盟,我要告诉他吗?”
阮阑烛摊手,“说呗!”他凑近凌久石,“正好让他们帮我们趟雷。”
末荧差点笑出声,凌久石看向严巴郎,“这游戏是我朋友设计的,他留下了一句话。水中花,镜中月。”
阮阑烛:“水中花的线索我们找到了,镜中月就在这扇门里。”
“哦?说说看。”严巴郎期待的问。
末荧看向夏姐,小声对着严巴郎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严巴郎小声道:“二人去,一人归。”
末荧点头。
“答案看似明确,实则无解,那镜中月呢?”严巴郎问。
凌久石:“我猜镜中月就是这扇门的线索。”
夏姐还站在门口,末荧轻声一笑,看向严巴郎,“看来夏姐还不知道那段话啊,上一扇门,丢给你的线索纸条,你抓的挺紧啊。”
“这个不用你管。”严巴郎带着夏姐离开了。
三人目送两人离开,末荧坐在屋里的椅子上,路佐子带着小九进来,女主人把杨美树的画丢在一边。
凌久石跟阮阑烛在思考镜中月的线索,末荧把小九那快拖地的长发给编上了,“行了,这样说话就吃不着头发了。”
小九十分开心的摸着辫子,末荧笑道:“跟个长发公主似的。”
那边那两个还在复盘,末荧实在不知道要干嘛,然后盯上了女主人,因为路佐子现在的头发是短的,没法玩。
路佐子一直揉着左腿,“天冷还是不行,其他的地方倒没事,就是左腿有点麻。”
末荧给女主人编头发呢,过肩的长发被她编成中式的半扎披肩发,然后女主人把帽子戴上了,末荧无奈的看着她,“编了跟没编一样。”
女主人一顿,把帽子摘了下来,末荧拿出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