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乾看着笛飞殸手里的字画,李莲花把字画拿在手里,念出上面的字,“月明之时,嫁衣之身,镜石旁,不见不散。”
李莲花看向郭乾,“郭庄主啊!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狮魂写给许娘子的信。都在庄内,二位为何要用如此隐晦的方式相约呢?”
方哆病注意到乔婉荧在拆绑带,他小声问道,“你干嘛呢?”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忽然觉得这个绑带特别碍事。”她看向方哆病,“帮我拆了它!”
方哆病见李莲花没空看着两人,就帮乔婉荧把绑带拆了,他看着手里能团成一个球的纱布,“我去,他这是给你绑了多厚啊?”
乔婉荧干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骨折了。”
李莲花好奇的问郭乾,郭乾开始装傻,“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也许是他们两个苟且密信私会,刚好碰到我发疯的二弟,就把他们给杀了。”
“哦。”李莲花晃了晃手里的画,“把罪责推到一个疯子身上,也倒是安全。
可是七年前王姑娘死的那天晚上,郭坤不在庄内啊!”李莲花看向他,“镇上的刘家少爷可以证明,他根本就不在现场。”
郭乾:“王娘子死的时候,郭坤是不在,可是不能证明许娘子不是他杀的。”
方哆病叹气,把手里一团纱布塞乔婉荧手里,他看向郭乾,“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他拿出女婢倒掉的药渣,“郭庄主,两副药渣,你可还认得?”
“你看清楚啊,里面的那一副是郭坤常喝的药,就是治疗疯病的。”乔婉荧指了指浅黄色布包住的药渣,又指了指黄色布的药渣,“而这一副,喝了会让人更加狂躁,你让他出来吓人,不就是为了让他来当这个替罪羊吗?
咱们直接挑开了说好不好,您在脑子里编谎话,编的也挺累吧。”乔婉荧说道。
李莲花:“郭庄主,狮魂在采莲庄明明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莲池中的尸香花冢就是最好的证据,而你却说他只住了三日,这若非心中有鬼,你何必为这点小事撒谎呢?”
“什么尸香花冢?”郭乾不看他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婉荧走过去,“那你看着我们说啊,把头偏到一边是怎么回事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