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时间不是五日就是十日,我们尽量不要卡着期限完成。”崔末荧靠在椅子上,“带走滕瑞的人,要么是跟他有仇,要么就是受人指使。”
卫炤喝茶的动作一顿,早上收到小五送的信里,有说出把绑架滕瑞的事推卢俞身上。
可她怎么知道卢俞想反的?
崔末荧见裴琰出门了,卫炤也起身离开,晚上裴琰回来时,果然是请缨查案了。
第二天一早裴琰就带人来到别苑查看失火处,崔末荧打着哈欠,显然是没睡醒,她就是往门外一瞥,一身白衣的卫炤走了进来。
“少君,卫某没来迟吧?”
“来的正好。”
卫炤看向崔末荧,“你是什么情况?”
“翻了一晚上的书……”崔末荧揉了揉眉心,翻了半天发现,书在江濨那,这让人讨厌的天道,一点都不让跳过。
崔亮看了火势,“起火点的确是从这里的帐幔开始,戌时整他在吃烤全羊,侍女还端上来了茶水,他还让侍女多温了几壶酒。”
“别苑起火是戌时三刻。”崔末荧把在场人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宴席,去给滕瑞烤全羊的也都是悦来酒楼的伙计。
安橙道:“那些伙计说,他们离开时滕瑞说怕冷,就没有灭炭火,戌时一刻婢女看着伙计们离开的。”
“一刻至三刻,侯爷在夫人那里,小濨与我跟亮在一块,过来时还看到了透气的卫指挥使,咱们都不可能去滕瑞那里。”崔末荧看向后院,“不是伙计,那就是内部的人了。”
卫炤见她去了后院,跟裴琰说了一会,也走了过来,就这么巧跟过来找末荧的江濨撞上了。
崔末荧眼看着俩人要打嘴仗,连忙喊道:“你们俩给我站那!”
卫炤一愣,指了指自己。
崔末荧点头,“对,就是你,你不通水性,给我离这个水塘远点,我可不想下水捞你。”
江濨充满疑惑的望着卫炤。
他不通水性?
我不信!
崔末荧刚刚喊的那一嗓子把裴琰招来了,卫炤笑道,“没事,她知道我不会水,说什么都让我离水远点。”
裴琰问崔末荧:“有看出什么吗?”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