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理健康教育的课就不能再拖,求助大佬无门转头举目无亲的时候就找到梁总,让他帮忙唠几堂课。讲师一忙起来哪还有时间约会,这不就把咱徐经理气回来了么,正好补一下之前训练赛的复盘录像。”霍柯眼瞧着悻悻了半晌的徐沐扬又要哀怨惆怅地卷土重来,赶忙把这话茬儿应付过去,挡住口型小声对邵桀说:“这祖宗刚消停,能不能别点火!”
邵桀一扬眉梢没说话,倒是跟前的李泽川和温夕听见梁总的事迹,叽里呱啦地搭上言语:“梁总还能当讲师呢?”
“徐经理不是说他在国外呆了几年学建筑吗?”
“一看你那天就是喝多断片儿了,梁总说他在国内那会儿就双学位,认识不少心理咨询方面的大佬……没想到还有在学校教课的。去讲课是不是还得有什么教师资格证什么的?”
“真人不露相啊梁总……一表人才也就罢了,这还能为人师表呢。”
“大学也有心理健康课?都讲啥啊?”
“……”
眼瞧着跟前左一言右一语唠得热闹,邵桀先没多想,捞起背包迅速挣脱“敌人”控制,开了电脑挂上游戏歪着头漫无目的地看向挂了霜花的露台玻璃门,怔然直视着仿佛镀了一层磨砂的月亮,隔了半晌,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回头看向正哥儿俩好地搭着暗恋她多年强忍苦涩的霍柯肩膀,毫无意识地炫耀着男友的徐沐扬。
近期闹出见报事件的本市高校屈指可数。邵桀抓了下在椅背上蹭得炸开花的头发,略有猜测地蹙了下眉头。
“徐经理,梁总代课的学校,是不是财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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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顾形不知道第几次浑浑噩噩地钻出车外,僵硬酸痛地抻了个声势浩大的懒腰,斜了一眼似乎已经接人上车飞速掠过的黑色别克,甩了甩肩膀,靠在引擎盖上抠了支烟叼着。
路灯下那一小撮红毛绿鬓咬着烟头的人正面色不善地瞪着顾形,上辈子有仇似的隔着一条不宽的马路啐了顾队长和屁股底下的警车几口,然后听见监狱门锁“吭棱”地响起来,再迅速扭过头去,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大哥。
蜂拥围上的小青年被狱警敲着警棍轰赶开来。他们倒也不在乎,煞有介事地排队列阵,撅着屁股等待着一个纹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