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是他们宣传部门搞文旅活动经常合作的公司,年前配合省外抓拐卖犯的时候,赵晋景稀里糊涂地卖了个人情,刚签的半年合同,叶筝纯粹是顾虑到赵晋景工作方面才没换人。不过打着私人安保的旗号窥视私生活的事儿……”耿秩被休息室里左一言右一语的扯皮拽得脑仁儿疼,略一沉吟,总算能捋一捋乱七八糟的毛线团,“吵归吵,这个安保公司的人配合绑匪的可能性其实很小。毕竟有了点儿资历摆在那儿,该有的备案都有,而且牵扯的目标太大,耍心眼儿归耍心眼儿,还真没觉出他们两家闹出什么除了商业竞争以外的矛盾信息。”
“充其量就是个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儿的由头。”顾形瞥了眼听下巴嗑听得快把整张脸皱巴到一块儿的江陌,点名道姓地朝着她的方向打了个响指,“琢磨什么呢这个表情?”
“……我怎么觉得听赵晋景那句话,赵安昶——是叫这个名字吧?”江陌猛一抬头,征询意见似的看了耿秩一眼,搓了搓燥得直冒汗的后颈,“孩子这次出来不跟家长同行的事儿,是跟那个斯威安保有关联吧?”
“赵晋景刚开始心虚得很,支支吾吾什么话不敢说,就是单纯拽着梁霁较劲。”
“后来梁霁这个,照他的话来说是‘迫于无奈配合调查才交代事关隐私的事实’啊……听那个意思说,孩子今天闹脾气,可能和之前汇报到公司那边的一个情况有关。大概上周三,赵安昶去小提琴的老师家上课,回来的时候,在他们家小区侧门门口附近看到赵晋景钻进了一台不认识的车里,跟一位衣着清凉的女人贴身鬼混,随行的保镖大哥没拦住,赵安昶就暴着脾气抡着小提琴盒砸了车窗,那女人没认出来砸车的小子是他情人的亲儿子,下车就先扇了孩子一巴掌,回过味儿来想道歉,谁成想又被赵安昶拿砸碎的小提琴划伤了脸,好像……现在还在医院。”耿秩略一颔首,捡起工作台上的茶杯,呼噜着凉透的茶水灌了一半,“梁霁说,他知道这事儿纯属是凑巧,鉴于可能引起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得自证一下清白——他能得知事情的经过,是因为事发导致争执双方和雇主受伤,当值人员需要提交汇报和检查,他那天去聊斯威安保审计年检的时候,隐私入库之前,误打误撞在安保公司总经理的办公桌上看到的。”
“冠冕堂皇地变相搜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