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镇得住场子?”
“既然宋亦珂蹲了三年牢的事情你大概清楚——”江陌若有所思地点头,拎起圆珠笔轻轻磕了两下,蓦地抬起头:“那三年前突然停止的报复行动,是不是因为宋亦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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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星骏探着脑袋听到半路,牙碜地嘶了口气,一拳头砸在会议桌:“你这么问那她肯定说‘不是’啊……费这么大劲就惦记着把那小宋保安摘个一干二净呢!”
“如果‘不是’,薛一恋怎么回答都行。”顾形热茶喝了两口被黄星骏突然的动静震得一呛,抬手一巴掌拍在他一惊一乍的肩膀上,“可如果‘是’,那她一定会说‘不是’。”
黄星骏撩起眉毛反应了两秒,一知半解地瞄了眼显然还在嘴里掰扯念叨的肖乐天,心理平衡地咧嘴搓了搓被打得肉皮发麻的肩膀,“薛一恋到底咋说?”
“直接回绝说‘不是’。”江陌一耸肩膀,“薛一恋主张巧合,说宋亦珂是因为宋晚晚的事儿喝闷酒才闹事蹲了号子,薛一恋停手则是因为宋晚晚那段时间有醒转迹象,她为了照顾病号,这才把复仇行动暂且搁置。”
“听她在那儿放屁——一个巧合那是巧合,一堆巧合那纯属是故意。当是搁陈佐奕身边儿摆围棋呢?”黄星骏扭头“呸”了一声,挤了满脸嫌弃,托着胳膊搓了搓下巴颏上冒出来的胡渣,“不过说起这茬儿……你们说陈佐奕是真不知道薛一恋和宋亦珂的身份,还是在那儿故意装相,结果没留神把自己坑进去?”
“宋亦珂不好说,毕竟他没怎么跟姓陈那兄弟俩直接打过什么交道,薛一恋就没准儿了……”江陌稍微皱了下眉,显然对于从薛一恋口中听来的解释说辞并不认可:“她自己解释过,说陈佐奕曾经还真就当面问过,说她跟当年想坑他钱的人叫一个名字,但那个薛一恋有个枉死的老公,这个薛一恋什么都没有——她说陈佐奕信了,警惕一段时间也就没什么。”
“……我倒是倾向于陈佐奕知情……富安兴城和盛城国际差不多,都属于路子上有人的主儿,陈佐奕花归花玩归玩,能在他哥暴毙之后撑住这个企业不原地倒闭被人吞掉,纯粹的草包肯定算不上,身边人乃至枕边人的底细不至于完完全全撒手不管。把薛一恋留在身边,估计是想把这意图不明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