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私房菜名头的便饭有关。”
温晨停顿了两秒,看着江陌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眼,鼻子轻蔑地哼了一声出来:“无非就是打着私房菜的旗号试图提供点儿什么别的私房服务……即便只是陪几杯酒,身上也难免得沾点儿不该沾的味道……没藏没掩的,被抓包也不算意外,就看正儿八经的原则性错误犯还是没犯——”
“少来啊……眼睛长到天灵盖的人,什么时候还关心过人家家长里短的事儿?”
江陌眯缝着眼皮乜了他一眼,搓扒着茶叶蛋壳的手指屈起来往那包拆用了一半的面巾纸上一点,然后觑着他莫名其妙的表情咂了下舌尖:“啧……非得直说是吧?有情况抓紧时间坦白从宽啊,给你当僚机这事儿我擅长,趁着我还有点儿良心没跟你要钱。”
温晨先怔,视线从江陌揶揄的眼神里抽出来,耷落在桌面餐盘跟前的小包纸巾上反应了几秒,这才“噗嗤”无奈地笑了一声出来,“想哪儿去了我的天……这纸巾——”
温晨话说半道,像是恍然想起什么,苦笑无语地晃了晃脑袋:“别提了,这纸巾还真跟你有点儿关系。”
江陌嚼着包子噎了一下:“沾包就赖啊?”
“那个喻大夫,是你朋友是吧?”
温晨扬起下颏一点,“夜店被端这事不是因为有个女孩儿过敏送医院吗?毕竟是报案人,我就赶到医院去看了一眼……结果躺床上那个还没醒,陪床那姑娘就开始痛哭流涕地嚎,先是嚷嚷说她男朋友是市局的警察,姓崔,后来看我们亮了证件又害怕,拽着我袖子就不撒手,哭着哭着把自己哭哕了,吐了我一身——我就随手拿了护士站台面上的纸巾擦了两下,结果她就说这是什么联名限量款的面巾纸,让我扫码付了五块钱……钱都花出去了,不揣回来我多亏得慌。”
“……喻大夫……可能……因为董知博的事儿,对你有点儿偏见。”
江陌抬了下眉毛,从温晨的言简意赅里脑补出一连串儿的窘迫,瘪着嘴勉强没乐,代为致歉地抱拳一握,清了清嗓子,生拉硬拽地把这话茬儿往正道上一扯:“不过……这个……笑气这事儿,真跟梁明他们没关吗?洪信宇这歪打正着,也未免歪得太准了。”
“洪信宇交待的这两个小灯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