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到官兵的前面。
街道上的百姓们连忙让路,退到街边,神情中带着恐惧,一边看热闹,一边议论纷纷。
“那不是纸扎铺的老板吗?犯啥罪了?”
“连孩子都抓!肯定是大罪吧!”
“难道杀人了?他家不可能造反吧!”
……
赵东阳目送他们远去,欲哭无泪,双手拍打大腿,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心想:究竟是为了啥事啊?怎么不明说出来?千万别扯出宣宣和俏儿骗衙内的事啊!
他在铺子门口急得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
八成跟宣宣那件事有关!大难临头!
他觉得不能再干等下去,让赵大旺负责看守铺子,他带着赵大贵,一路小跑,跑去石家,打算向石师爷求助。
——
把哭哭啼啼的苏家四口人抓到官府后,霍捕快果断道:“大人们爱撒谎,不好审。先把这两个小孩子带去县太爷面前,孩子胆小,料她们不敢撒谎!”
霍捕快作为县太爷面前的红人,又是实干派,在官府说话有一些威信和分量。
官兵听他的话,把苏父和苏母留在原地,把苏灿灿和苏荣荣推着往官府后院走去。
苏父和苏母心如刀割,哭喊道:“别为难我女儿!你们要为难,就为难我!”
苏灿灿和苏荣荣毕竟只是十岁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面临跟父母分开,十分害怕,一个劲地回头,跟父母对望,泪流满面,哭得哽咽。
但是,在县太爷的命令之下,他们的挣扎、恳求和眼泪都无济于事。
苏灿灿和苏荣荣被带到县太爷和吕夫人面前,被迫跪到地上。
县太爷和吕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显得高高在上。
吕夫人对苏家姐妹怒目而视,仿佛看到了杀子仇人,握紧双手,咬牙切齿,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县太爷面对这两个孩子,反而有点于心不忍,眉头微皱,轻轻叹气。
钱粮师爷赵嘉仁和刑名师爷石安,一左一右,分别站在堂屋的两侧,神情都分外严肃。
县太爷问:“为何只带来两个孩子?”
霍捕快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