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宣和王俏儿又回到洞房,跟新娘子聊天。
从聊天中,得知新娘子姓韦,叫韦春喜。
“我是春天生的,生我的时候,喜鹊飞来我家屋顶上,为我家庆贺,我爹娘当时就说,这闺女生来好命,带着好运气!”
“我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小弟,弟弟妹妹都是我带大的,跟我可亲了!”
王俏儿听得笑眯眯,觉得嫂子好玩,比闷葫芦强。以后一起聊天,就不会烦闷了。
赵宣宣担心唐风年被劝酒,没心思闲聊,于是提前跑了出去。
“好大的酒味!”赵宣宣皱起鼻子。
唐风年眉眼含笑,低沉道:“是表哥不小心把酒洒我衣袖上了,我一口也没喝。”
不远处,王猛显然已经醉了,走路歪歪扭扭,王老太和王舅母一左一右搀扶他,带他去洞房里。
大红灯笼为这夜色染上红晕,带来靡靡的气息。
夜里赶路不安全,赵东阳一家人在此留宿。
王家屋子不大,再加上夫妻二人在别人家不能同睡一张床的习俗,所以晚上赵宣宣和唐风年分开住。
她跟王俏儿、唐母,三人挤一张床。
赵宣宣睡得不舒服。
半夜正寂静的时候,她忽然听见奇怪的声音,一男一女正在啊啊啊地乱叫。
她连忙把身边的王俏儿摇醒,道:“你听,这咋回事?你们村里半夜闹鬼吗?”
王俏儿睡得迷迷糊糊,嘟囔道:“怎么了?是不是哥哥和嫂子打架了?”
赵宣宣凝眉,细听,发现那喊叫声一点也不像痛苦的声音,反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这时,唐母也被吵醒了,翻身时,被子悉悉索索,她打个哈欠,安慰道:“宣宣,别怕,是新郎和新娘子在洞房呢!没事的!”
洞房就在隔壁,那声音太吵了,赵宣宣睡不着,干脆用手心把耳朵捂起来。
她心想:奇奇怪怪,为什么我成亲的时候没这样?
忽然,外面又传来王玉安和王舅母的骂声。
“快滚!谁让你躲在窗外偷听偷看的?”
“乌龟王八蛋!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