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客人离开后,王玉娥把职田的田租都交给唐风年。
唐风年没推辞,转手就交给赵宣宣。
赵宣宣拿一本新账册,给职田的收益单独记账。
乖宝伸手抓银子和铜钱玩耍,唐风年拿小秤和秤砣来,教她称重,又教她怎么辨别真钱和假钱。
乖宝嘿嘿笑,道:“爹爹,这么多钱,可以开糖坊吗?”
唐风年轻笑,低沉道:“这是养家糊口的钱,下一次收租是明年七月,还有大半年,咱们家吃饭、买菜、人情往来、买衣衫,都靠这些钱。”
“专款专用,不能开糖坊。”
乖宝的小胖脸上流露遗憾,她的愿望就是开糖坊,自己做糖糖,自己吃,还可以拿去卖。
赵宣宣记账完毕,说道:“风年,我和娘亲都想买城外的田地。”
“即使你将来外放,不在京城做官了,那些田地也能租出去。”
“不过,僧多粥少,有价无市,太难买了。”
唐风年道:“等一等,不急。”
赵宣宣眉开眼笑,道:“真羡慕司马夫人,拥有一个蟠桃庄,那么大,又靠近水源。”
“风年,别的官僚怎么赚钱?”
唐风年斟酌片刻,低沉道:“这种事不能公开说,不过我有所耳闻。”
“据说,办法有很多,比如去别人的生意里入股,分红。”
“还有些官僚让远房亲戚,或者仆人替他们经商。”
赵宣宣好奇,小声问:“那样算知法犯法吗?”
唐风年道:“被抓到把柄的时候,就算罪证。如果没被抓,就逍遥法外。”
赵宣宣考虑片刻,摇摇头,道:“有风险。”
“咱家不缺钱花,为了赚钱去冒险,不值得。”
她宁愿少花点钱,更在乎安稳。
唐风年微笑,跟赵宣宣的想法不谋而合,心有灵犀一点通。
所以,他们至今还住在这个小院子里,没去租大宅子。
唐风年把银子藏到秘密的地方,然后带乖宝去洗手。
因为赵东阳病了,这几天乖宝跟赵宣宣和唐风年睡。
乖宝可高兴了,想睡爹娘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