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铁面无私,拍一下惊堂木,警告道:“公堂之上,禁止撒泼。”
“本官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只有证据能证明清白,废话无法帮你脱罪。”
一号嫌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喊道:“我有证据!”
唐风年道:“如实说来,不许撒谎。”
一号嫌犯啰哩啰嗦,哭丧着脸,道:“我和死者是堂兄弟,他是我堂哥,从小玩到大,感情可好了,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而且,他昨天还托梦给我,他说不该娶那个克夫的倒霉女子,他要休妻,让我帮忙找人写休书。”
男子倒霉时,总喜欢把错误推给女子。
新娘子柳迎春跪在旁边,肩膀瑟瑟发抖,手指甲狠狠掐手心,既恐惧,又愤怒。
唐风年直接说道:“托梦难以证实,不能做证据。”
“你当时是怎么给新郎灌酒的?重新演示一遍。”
一号嫌犯变得扭扭捏捏,脸色灰暗,避重就轻,嘟囔:“我没灌酒,就是给他敬酒,劝他多喝几杯罢了。”
“成亲时,为了喜庆,当然要多喝酒,多热闹,喝酒有什么错?”
“这喜事变丧事,只能怪新娘子命不好,克夫!”
新郎的父母跪在旁边,又被勾起伤心事,又开始大声哭嚎,腔调拖得长长的,荡气回肠。
“我的儿啊!你命苦啊——”
“不该娶那扫把星进门啊——”
“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怎么不给我托梦啊?”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