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马车里,巧宝正在哭鼻子,因为赵宣宣不准她带小狗走。
旺财上了赵东阳那辆马车,但两只小狗被留在内院。
唐风年帮她擦眼泪,眉头微蹙,哄道:“小狗才几个月大而已,相当于小娃娃。”
“如果跟着我们长途跋涉,容易生病。把它们留家里,是为了它们好。”
“等你做梦的时候,可以在梦里和它们玩。”
巧宝生赵宣宣的气,当赵宣宣来给她整理湿漉漉的额发时,她把赵宣宣的手推开,脾气大大的。
一个小人儿,不仅哭得满脸泪花,还满头大汗。
“呜呜呜——小狗——”
“毛毛,卷卷……”
一只小狗叫毛毛,毛稍微长一点。另一只小狗叫卷卷,尾巴卷卷的,都是她起的名字。
一起玩久了,她把小狗当一家人。
赵宣宣哄道:“等三年后,咱们回到京城的家里,那时候毛毛和卷卷肯定在家等我们。”
“现在你不用担心,晨晨姑姑和石奶奶留在家里,会每天喂它们吃饭饭,吃肉肉。”
“陪它们玩。”
巧宝打个嗝,哭累了,直接开始打瞌睡。
赵宣宣感到好笑,把她抱怀里,轻轻拍背。
路途还有很远很远,马蹄扬起尘埃,尘埃在风中起舞,自以为美丽得无与伦比,然而,无人欣赏它们的舞姿,反而避之唯恐不及。
另一辆马车上,旺财趴在笼子里,浑浑噩噩,眼睛半眯,似睡非睡,不知道何时到达目的地,始终提心吊胆。
沿途的驿站,有的简陋,年久失修,有的脏乱,懒于打扫。
这一趟奔波,与“享受”二字几乎不沾边。
赵宣宣本来挺娇气,但为了让乖宝和巧宝更舒服一点,她一声也没抱怨,反而眉开眼笑地欣赏山、水、树,带乖宝和巧宝去路边摘几束漂亮的野花。
乖宝感叹道:“真累!娘亲,还要赶路几天?”
赵宣宣也疲惫,轻声道:“听你爹爹说,大概还有二十几天。”
乖宝顿时感觉自己有气无力,扑到赵宣宣身上,表演什么叫“虚脱”,什么叫“生无可恋”。
巧宝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