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给她。”
“家里没儿子,腰杆挺不直,说话都不敢大声,你说是不是?”
王玉安苦笑连连,连忙拒绝:“我妹夫早就说过,不要过继的孩子,我管不了他们的事,也不敢多嘴。”
另一人帮腔:“对,与其帮别人养儿子,不如好好养自家闺女。”
“你妹妹孝顺啊,听说你家的新屋子就是她出钱盖的?”
王玉安恢复真心的笑容,点头赞同,道:“我这牛车,也是妹妹和外甥女给我买的。”
“妹妹孝顺,外甥女也孝顺,妹夫和外甥女婿也是好人。”
蹭车的熟人竖起大拇指,笑眯眯,拍马屁,道:“提起你那外甥女婿,十里八乡都知道,做大官了。”
“可惜,好几年没回来了,是不是?”
王玉安又点头,道:“他想回,但没空回。”
“我听说,朝廷的规矩严,当官的也要守规矩,休沐的假期少,又不能回老家做官,只能在外地做官。”
“离得那么远。”
牛拉着木车,车轮子轱辘轱辘。
牛车上的几个人一路聊个不停,直到进城,才各奔东西。
王玉安先去韦春喜的铺子,把新鲜菜、鸡笼子和鸭笼子都卸下来,问道:“这几天生意怎么样?”
韦春喜勤快,而且心情很好,主动上手提东西,笑道:“我盼着它赶紧变晴天,天晴生意更好。”
言外之意,雨天生意也过得去。
牛车上还剩一筐鸭蛋、鸡蛋,王玉安没有拿给韦春喜,而是吩咐她看好牛车,然后提着小筐,去王俏儿的铺子里,把鸡蛋和鸭蛋给王俏儿,然后抱一抱胖外孙七宝,又逗元宝说话,笑容满面。
此时此刻,这两天的烦恼似乎都一扫而光了。
王俏儿特意切一小碗烤鸭,端过来,道:“爹,你帮我尝尝,看看我今天烤的鸭子是不是太老?”
“昨天有个客人,非要挑剔,说我家的烤鸭不合他胃口,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