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风年把这件喜事告诉赵宣宣,赵宣宣也为石师爷高兴。
她微笑道:“当初,石子固的做法无异于在石师父心口捅一刀。”
“如今,子正师兄顺利谋官,无异于治愈石师父的一剂良药。”
“伤口愈合,以后欢欢喜喜。”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京城的宅子里正在闹一场风波。
秦氏想住到内院去。
但石夫人非常为难,劝她不要这样做。
“这宅子是风年和宣宣的,当初他们安排得妥妥当当。”
“何况,外院那么宽敞。”
秦氏满脸烦恼,甚至有些委屈,据理力争:“今天魏夫人来拜访我,说官夫人如果住外院,家里的规矩就乱套了。”
她爱面子,再加上丈夫正式做官,她认为自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宣宣这几年不会回来,内院的正房反正空着。”
“我暂时住着,等她回来,我就搬走。”
然而,晨晨考虑到自己的私塾设在内院,需要清净地上课,而秦氏最近总是与别的官夫人互相走动,免不了喧哗,于是她的态度比石夫人更强势,坚决反对,而且有理有据:“宣宣姐姐临行前,特意吩咐了,男子不能进内院。”
“如果嫂子住内院,大哥却住外院,岂不是不和睦?”
“何况,咱们只是借住罢了,一分租金也没出。如果嫂子想在家里立规矩,严格区分内院和外院,干脆去外面租宅子,岂不是更有面子?”
面子、租金几个字,一针见血,戳到秦氏的心窝子。
秦氏抬起手,指向晨晨的脸,气得发抖,大声道:“娘,你看看晨晨妹妹,越来越嚣张。”
“难怪嫁不出去,只能招个训狗的做上门女婿。”
她这番话,既骂了晨晨,又骂了肖白,同时还打了石夫人的脸。
晨晨气不过,伸手推搡秦氏,要把她推出内院。
秦氏被推得后退几步,突然脚没站稳,摔到地上。
她哭起来,恶人先告状,大声道:“命苦啊,怎么遇上这样凶的婆婆和小姑子……”
石夫人显然是个软柿子,正伸手扶秦氏起来,神情十分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