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钩,直到现在听起小白说这些话,一瞬间,那种远大的正气深深触动了她的心灵。
“远交近攻,现在打完,以后就不用打了。”李幼白平躺在床上,双手搭着自己的小腹,她盯着黑暗中的房梁想了想这样回答。
真要说她格局有多大,那是不可能的,在她看来,人只是社会环境的产物,就像在丘陵上驰骋的狼群,再怎么训练它们都不会抛弃骨子里的野性。
她来自几千之后,集思想之大成,吸收的仍旧是前人智慧,至于她自己的那部分,到底根本不多,毕竟要应付考试就读了十二年书,抄抄背背写写,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知识。
话说出来,也是结合几年前后结果的预言而已。
“远交近攻”
风铃呢喃一句,觉得此话很有深意,她没读过书更不识字,说不出所以然,然而后半句,现在打完以后就不用打,她是能够直接理解出来,如此又理解开头那句便更觉得精妙。
翌日早晨,李幼白起床后帮风铃检查伤势,血早已止住而且已经结痂,换上一轮绷带包好。
“恐怕要留下疤痕了。”李幼白看着风铃肩膀白皙的肌肤上多了道狰狞的漆黑,无奈出口。
江湖上不少驻容养颜的丹药备受贵族千金与妇女喜爱,同时消除疤痕的丹药也很多,可像风铃这样深可至骨的伤口,想要彻底祛疤是不可能的。
风铃拍拍平坦的胸脯,满不在乎道:“我们大漠中的人将之视为荣誉!”
大雪封天,朝廷的消息不会跑的比她们快多少,昨日劫的朝廷军队,应该今日开始才会勘察,此地距离又近,断然不能停留太久。
购买所需的物资,与风铃商议后决定马队继续前往南下。
五十人的马队在雪里行走太过显眼,迟早引来豺狼,为避免树大招风,五十人的马队被风铃分成五组,分开不远各自向南方前行。
她们不敢走官道,只能绕行山路。
积雪厚重,马蹄陷进去便拔得艰难,行进速度缓慢。直到靠近南州府,地上的雪才渐渐稀薄。
一场寒冬一场寒,霜花零散地挂在枝头,任凭山风如何吹打,依旧纹丝不动。
途经的县城和小镇,她们一概避开,没人知道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