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一看后院,空无一人。后院的门已经上了锁,不知道是谁锁上的。
刘建军呢?难道还在上厕所吗?
我喊了一声道:刘建军!
没人回应。
我朝猪圈走去,伸手推开猪圈门,边推边喊道:刘建军?
门推开了,里面也没有看到刘建军的人影。
冷风从门外吹了进来,我打了一个冷颤,心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我紧了紧衣服,突然看到了手上的假金条。留着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我随手朝睡着两只猪的猪圈里一扔,正要往外走。
“唔”,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闷哼声,我以为假金条打到了睡觉的猪,回头一看,那两只猪好好地躺在地上打着鼾,也没看见假金条的影子。
我凑近猪圈的土墙围栏,往下一看,我的妈呀!我全身汗毛竖起。
刘建军被割了喉,他两只手捂着脖子,躺在土墙围栏下面。他脖子上的刀口处冒着血沫气泡,从脖子开始全身都是血,血顺着猪食槽流淌着。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煞白,人已经昏迷了。
那根假金条,静静地躺在他脑袋旁边,上面已经沾上了血。
我冲出猪圈,跑向后门,把门一推,怎么回事?没有推动?
我再一使劲,门仍然没有打开,好像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我拍打着房门,大声喊道:快来人!把门打开!出事了!
屋里的人听到叫喊,瞬间乱了套。
紧接着,前院又有人叫道:警察来了!快跑啊!
“哗啦”,屋里好像麻将桌翻了,麻将掉了一地,混乱的脚步声到处都是。
我听到远处传来了叫喊声:站住!不准动!
我心急如焚,不停拍打着房门。也不知道刘建军到底死了没有,如果能及时救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东子在后门处喊道:肆儿!是你吗?
我答道:是我!快点把门打开!
东子说道:门被锁上了!你等下,我把锁砸了!
然后就是一阵“哐哐”的声音,好像东子在用拐杖砸锁。
后院传来一阵动静,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警察从院墙上翻了进来。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