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把攀着我就走。边走边说道:肆儿,以后遇到这些事情,逃跑是排在第一位的。我跟你说,我在读警校的时候,有个老师原来也是个老刑警。他跟我们讲,在最危险的时候,想着如何保命才是第一位的,一味地去拼命才是最傻的。你把命都拼完了,如果没人知道这件事,你说这仇谁来给你报?!
我耳朵里听着何哥的说教,心里却在想着那双黑暗中发着光的眼睛。
回到家后,老爸并没有跟老妈说实话,只说我和别人打闹把手弄伤了,好在伤势并不严重,手指之间裂了点,手掌上一条口子缝了两针,然后打了一针破伤风。
老妈第一次没有不停地唠叨,只是阴沉着脸,安排我们洗漱睡觉。
这一天又是满满当当的一天,我收拾好最后一把飞刀,躺在了床上。我心里从知知想到长乐道人,从得一道人想到“散仙”撒以安,从师祖汪洋想到大师伯汪小蝉,甚至想到了那个光头老人,满以为会做梦。可偏偏什么梦也没有,一觉睡到了天亮。
当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似乎没有感觉到右手太疼,仿佛昨天受得伤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握了握拳,除了没拆纱布,感觉写字什么的不太受影响。
吃早饭的时候,我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还没有回家,我举着刀追砍别人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全城。二姨听说以后,着急地跑到家里问老妈我的情况。只不过二姨嘴里说的版本和实际不太一样。
老妈的意思,右手受伤了也不能写字,干脆就让我在家里休养几天,但是我还是坚持去了学校。
到校以后,看见同学们看到我表情各异的神情,我还以为我的事迹已经名震一中,心里多而不少有点骄傲。
直到王晓红在同学们中间混了一圈,带来了最新消息,我才知道,我这辈子,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英勇壮举,在不断的传言中完全变了味。
最为广泛流传的版本,居然是我去武馆惹事,被武馆一帮人给揍了,于是我一个人拿着刀哭着去追人家,最后被送进了派出所。
尤其这个故事的主角,是l县原来最大的地主家的孩子,似乎整个情节显得比较合乎情理,也符合爱八卦群众的预期,自然流传得最为广泛。
东子自然知道事情的经过,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