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向终点跑去。
孙正平挣扎着爬了起来,跟着腿一瘸一拐地朝终点跑去。
而始作俑者直接坐在了地上,根本没有一点再继续参赛的意思。
这他妈是明显的故意犯规!我直愣愣地盯着孙正平最后一个冲过终点线,心里想道:孙正平这次看起来,还是有个男人样嘛!
东子笑着站了起来,说道:肆儿,怎么样?!我说什么了?!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跟着有人鼓起了掌,“啪啪啪”,开始稀稀拉拉的,渐渐的响成了一片。
“噢——!”有人对着倒在地上的那个家伙发出了嘘声。
故意犯规的那个家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从赛道上站起身,低着头挤出了人群。
一个裁判吹着口哨,把几个裁判叫到了一起,开始商量着什么,然后挥手把孙正平和另外几个参赛的家伙叫了过去。
一个裁判对着孙正平说着什么,孙正平先是低头看了看腿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其他几个家伙,最后摇了摇头。
那个裁判再次跟他又说了几句话,他仍然摇着头,然后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操场。
我看了东子一眼,他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其他的比赛上去了,我说道:我下去一下!
东子的注意力被比赛吸引着,“嗯”了一声。
我小跑着朝孙正平追了过去。
孙正平在前面一拐一瘸地朝着学生宿舍走去,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孙正平推门走了进去,他走到一架高低床前,在下铺坐了下来。
我站在门口瞅了瞅,宿舍里面摆放着几十张高低木床。整个宿舍仿佛是一间堆放着杂物的偌大仓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馊味道,仿佛是过期食物散发的恶臭,又似是腐烂垃圾散发的异味。
我捂了捂鼻子,实在感觉有些不适应,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一阵抽泣的声音。
我把脑袋伸进屋里一看,只见孙正平抱着头,趴在枕头上,肩膀不停地高低起伏着,似乎正在努力地控制不让自己哭出声。
唉!我站在门口看了一阵,发现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由地推门走了进去。
推门的声响惊动了孙正平,他抬起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