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踪迹,肯定就会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会有所防备的!
那个腿受伤的家伙坐在地上处理着自己的腿伤,突然插嘴说道:怎么整个院子只留了一条狗,看门的人呢?!
看门的人会不会就是李振堂?!我身后的那个拿刀的家伙说道:不过说实话,这院子里每天看到的就是那几个人,好像也没有他啊?!
那个叫做七哥的家伙回过头来,盯着我说道:石头是不是你杀的?!
我捂着肚子,冷冷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那个刺头在一旁恶狠狠地盯了我一会儿,转身绕到我的身后,“啪”地一下,又朝我屁股踹了一脚,嘴里骂道:他妈的,七哥问你话呢!
这一脚把我踹得一个踉跄,身子猛地扑在了水井上,脖子瞬间脱离了那砍刀的威胁。
我眼睛一亮,身子顺势朝着井里一翻,伸手紧紧抓住那井口的绳子,“唰”的一下,迅速滑进了井里。
哎!哎!井口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有人说道:怎么办?!谁下去?!
我双手紧紧抓着井绳,全然不顾快速下滑时井绳与手掌皮肤摩擦产生的剧痛,迅速下滑。
一进入井里,那种强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这里面的空气混浊不堪,由于蓄水较少的缘故,四周异常干燥。
“咚”的一声,我整个人掉在了水里,水花四溅,我顾不得许多,连忙爬了起来,朝着那个透出微光的位置望去。
那是一个类似于“樊家大院”水井下地道入口形状的洞口,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趴着钻进去。
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热流,感觉自己找对了地方,这个洞口的样式十有八九就是振堂叔挖的。
洞口距离水面不高,我蹚着水跑到洞口前,使劲一跳,朝着洞口就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朝前挪移着。很快地道就宽敞了许多,能容人半蹲着前行。没走几米,就发现地道旁挖了一个凹洞,里面有一支粗粗的正在燃烧的蜡烛。
振堂叔!我的心里再次一阵狂喜,这蜡烛显然就是我家地道里那种样式的老蜡烛,那洞口的微光正是这只蜡烛散发出来的光折射出去的。
“咚——”,似乎有人顺着绳子下了井,也掉在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