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他的睫毛安静地垂落在眼睑上,没有一丝颤动,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我的错觉。
我静静地看着曹永兴,心里默默祈祷着: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希望你早点苏醒过来。
何哥塞给我一个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悄悄给我拿了两套衣服,还有一叠钱,嘱咐道:肆儿,办完了事情就尽快回来,不要再在外面耽搁了。
我点了点头,和小虎一起登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未停,风驰电掣般,朝着省城开去。
晚上十点半左右,我们到达了省人民医院。
因为莫树青医生要白天才上班,我们只好暂时先安排王思远入了院。
等一切手续都办完了,也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们在医院小卖部里买了点吃食,简单地对付了一下。
王思远因为疼痛始终是半清醒的状态,看着让人实在是于心不忍。我和小虎分了下工,我照顾前半夜,他照顾后半夜。
小虎趴在病床旁就睡着了,我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王思远说着话,尽可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减少疼痛感。
聊着聊着,我忽然想起了在“仙云观”的那个晚上,我好奇地问道:远哥,“登顶求符”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王思远眼神古古怪怪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性的笑容,嘴里缓缓地说道:一——,一只——,松——,松鼠,会,会说人话!
啊——?!我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 “o” 型,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直直地盯着王思远,说不出话来。
他也看到了一只会说话的松鼠?!到底是我们都出现了幻觉,还是真的有一只会说话的松鼠?!我愣在原地,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病房里的空气突然间变得有些沉闷,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感觉呼吸似乎变得无比艰难。
我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这个时间点,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微弱声响,像是在为这沉闷的氛围打着节拍。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轻轻推了推一旁熟睡的小虎,把他叫醒,自己快步走出了病房。
踏出住院部的那一刻,一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