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似乎对外界的声响没了反应,杜文军和陈鹏立刻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屋内的敬酒顿时都停了下来。
唔唔——。杜文军伸手用手指戳了戳宁文富的胳膊,宁文富嘴里发出了唔唔两声,身体扭动了一下,就又没了反应。
杜文军起身拉开房门,安排了两个服务员,找了个房间,把宁文富背过去休息。
现在房间里除了我以外,剩下的都是一家人了。
呃。杜文军打了一个酒饱嗝,头一仰,然后十分畅意地瘫坐在椅子上,说道:事情终于办成了。
富贵。杜文军的老婆看着雷富贵,问道:这个宁文富是什么人啊?!到底信不信得过?!
是啊。杜文军的姐姐也插嘴说道:我们是不是给的也太多了?!我们既要出资,又要出力,也才占百分之五,他一分钱不用出,就能拿到百分之五。
说着,她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瞟了我一眼。
妇道人家!杜文军身子一直,坐了起来,轻声斥道:你们懂什么?!雷副厅长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可是几百万的生意,就连我也只有百分之五,富贵那儿也才——。杜文军忽然顿了一下,似乎感觉自己差点说漏了嘴,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这件事情一旦成了,只要河里一出沙,有多少就能卖多少,等于是坐着数钱。
我们能加进来,都是沾了富贵的光了,不要一天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在一旁瞎咋呼!
还有,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件事情牵扯的可不止我们两家,是几十家!要想把钱赚到手,都把嘴都给我看紧点!一旦泄露了,到时候损失的可能就不是钱那么简单了!
知道了,知道了!陈鹏把脸一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姐也就是说说!
我其实也想知道宁文富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和雷洪阳搭上的线,至于那百分之十的收益,听宁文富说过了我的手必将大发的话,我可没敢奢望能拿到手。
我好奇地看向雷富贵说道:贵哥,这个宁文富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和你们家很熟悉。
雷富贵用手搓了搓有些发红的脸,然后说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他具体是干什么的,反正小时候偶尔会见到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