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天下为公之意也。”
“天下为公,说的是公有制,而非前人曲解的禅让制。”
这个解释,和之前的大儒解释不一样,但是群臣不能不接受。
因为他们总不能在皇帝面前说:天下为公就是禅让制,陛下要致力于大同,就该把皇位禅让给贤人。
但是禅让制的实践,早已被王莽等人证明失败了。如果还有人坚持这么说,可以肯定全天下人都反对。甚至礼运这篇文章,都会被皇帝封禁。
所以,群臣捏着鼻子认同:天下为公就是指公有制。
为了加强这个说法,朱由检又解释道:
“天子代天执掌天下,这个天不但是指上天,还是指天下人。”
“然后‘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治理整个天下。”
“刘先生的《致君尧舜疏》,也劝朕‘舍己以用天下之贤’。”
“此为至理名言,朕受教而行!”
群臣听闻此言,顿时齐声称赞,为皇帝纳谏而欣喜。
更别说皇帝现在用的是他们,所谓‘用天下之贤’,不就是任用他们吗?
这个说法,让他们怎么不满意。
所以“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这句话,按皇帝的解释,就成了“大道实行的时代,天下是公有的。天子选取贤能的人治理天下,讲究信用,谋求和睦。”
这样勉强能解释通,而且避免了禅让制这个敏感问题。
不过,大同和小康的矛盾,仍是是礼运篇绕不过的问题。尤其是皇帝提出天下为公是公有制后,这个问题更严重了。
宋儒李清臣就认为,以天下为公、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为大同,以各亲其亲、各子其子为薄俗,实在太不好了,这是要让人们没有家庭、没有父子之伦啊。
朱由检要讲大同,就必须纠正这种说法,和后世破除某个谣言是一样的。
所以他解释道:
“‘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的前提是‘亲其亲,子其子’。”
“所以这句话并不是说大同之世就要消灭家庭,完全实行公有。”
“它的含义,和《孟子》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