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侯真是公忠体国啊!”
朱由检面无表情地夸赞道。
虽然他不知具体内情,但是阳武侯和叛乱份子有染,却是可以肯定的。
若非他还要利用勋贵制衡文官,阳武侯根本就不可能只是被赶去海外开藩,甚至连爵位都有可能被他削去。
不过这些勋贵也实在不中用,做这样的事情都能露出行迹。
朱由检不相信阳武侯真敢造反,他在朝堂上特意点出名字,是想看看有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在朝堂上主动跳出来——
他希望借着这件事,引出躲藏在幕后的人员。
只是,朝堂上的官员都是人精,根本就没有人跳出来。
就算是不知内情的,也隐约看出这件事的蹊跷。对阳武侯主动申请海外开藩,没有人发表意见。
朱由检的打草惊蛇没有起到效果,这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虚晃一枪之后,又问袁可立道:
“损失统计出了吗?”
“这次都有哪些方面受损?”
袁可立隐约察觉到了阳武侯开藩的蹊跷,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发表意见。
眼看皇帝撇过这件事,他急忙出言回应道:
“清华园外围受了一些损失,诸王府和大学城有些建筑受损。”
“人员也有一些伤亡,最严重的秦王世子。”
“他在乱贼攻打秦王府时受了惊吓,如今一病不起。”
朱由检听闻此言,顿时心中一沉,极为关切地询问道:
“秦王世子的身体如何?”
“到底有无大碍?”
袁可立对此不好回答,负责宗室事务的宗正寺卿侯拱辰道:
“臣去探望的时候,秦王世子仍旧在卧床不起。”
“据臣所知,秦王世子的身子骨一向较弱,在京城又有些贪玩。”
“这次恐怕不好,应当让秦王府早做准备。”
朱由检听到这些,知道秦王世子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这个人的花名连他都有所耳闻,如今年近四十,却连个孩子都没有,让人怀疑他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如果他在这时死了,秦王府是没有世孙的。他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