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狱,却又无所作为。如今又宣称自己要为这场星核灾变负责,伏罪自首?”
景元看向罗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奇怪,奇怪……阁下的行为可真令人捉摸不透。”
罗刹眼神中丝毫没有慌乱之色,平静的回答:
“我身为行商,受人所托运送信物,并不知背后隐情。踏入幽囚狱却有所图,但现在看来,罗浮并没有我索求之物。”
“而认罪伏法,则是畏惧惩罚。银河虽大,我区区一介行商,想必逃不过整个联盟的追捕。”
“景元将军。”罗刹正色道:“……我没有说谎。”
“……”
景元微微眯起了眼睛。
“是吗?”
“你说你是区区一介行商?罗刹先生还真是喜欢说笑。”
“你在哀荣堡所行之事,在面纱星域遗留的种种过往,需要我一一细述吗?”
“还是说,你需要我道出你那个拗口的名字……?”
两人互相对视。
相继沉默了许久。
终于,罗刹轻笑一声:
“哦?神策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呵呵,彼此彼此。”景元双手怀抱,对罗刹投去审视的目光:
“所幸我预先做了些功课,不然今日这场对谈可就要冷场了。”
罗刹的目光依旧平静:
“既然将军觉得事有蹊跷,那是要替我辩护,洗脱星核嫌犯的嫌疑咯?”
景元微微摇头:
“此时可由不得我,事关倾覆联盟的重罪,依照法度,你当被押入虚陵仙舟,接受十王司和七天将的联席审判,并施以永罚。”
“不过呢。”景元看向周围,微笑道:“眼下这一时片刻,阁下还有机会欣赏鳞渊境的美景,这将是你最后能见到的罗浮景象。”
望着鳞渊境的景色,罗刹语气平淡:
“我听‘她’说过,数百年前,云上五骁曾在这儿相聚宴饮。”
“令师镜流的绝世剑技,饮月君的云吟奇术,飞行士白珩驾驭星槎的巧技,辅以朱明巧匠应星所锻造的神兵利器,还有将军的智策运筹……”
谈起云上五骁的过往,就连罗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