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站起来帕!”
三月七举起右手:
“我有个小问题,杨叔已经在厕所呆了多久了?”
“十个小时了帕!”帕姆回答。
“……”
……
三天后。
“嗯?你们怎么跪在这里?”
瓦尔特迈着僵硬的双腿来到观景车厢,看到颜欢和三月七跪在地上,十分疑惑。
“你、你是谁……?”颜某人艰难的抬起头,目光涣散。
“我是瓦尔特杨啊。”瓦尔特有些奇怪。
“瓦特……阳?”三月七也目光呆滞,似乎是在脑海里检索着相关的讯息。
“你……”
“我好像想起来了……”
三月七的眸中,渐渐恢复色彩,艰难的哽咽道:
“你、你是杨叔……你是瓦尔特杨?!”
瓦尔特微微点头,和蔼笑道:
“没错,是我啊……”
“你、你从厕所出来了?”
“是啊,我……”
“你真的从厕所出来了……?”
“没错,我……”
“你……!”
“哎!”
三月七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她的腿部已经没有知觉了,只能用手肘撑地,艰难的匍匐着。
而颜某人,也是同样的姿势。
两个人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啊!
“你这是什么级别的便秘,在马桶上能蹲三天?”颜某人深呼吸:
“你……你不用吃饭吗?!”
“呵呵,吃啊。”瓦尔特见两人如此关心自己,顿时心中一暖,笑意更甚:
“我买了一些面包,边蹲边……”
“够了!”三月七大喝一声,随后手肘用力,想要站起。
结果,却是狼狈的整个人瘫倒在地。
旁边的颜某人也是一样。
“……”
“嘶……啊——!”
两人感受着腿部的痛楚,不断沉吟,面容扭曲。
跟蛆一样在观景车厢的地板上缓慢的扭动。
“你们怎么了?”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