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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听来,或许会有些古怪,甚至失礼,但我想知道……”
“爱过。”颜欢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是这个。”黄泉看着颜欢的眼睛:
“我想说……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嗯?”颜欢似乎有些意外。
眼前这位女孩的外貌,如果要说在哪见过……那颜欢还真见过,在瓦尔特原本的那个世界。
但……自己要怎么回答黄泉呢。
“我说我在另一个世界见过你信吗。”
“我信。”黄泉淡淡的说:
“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在朦胧的记忆中,他与我并肩而立…正如这光怪陆离的梦境,近在咫尺却不可触及。”
“我可以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黄泉看着颜欢:
“我…时常会忘记一些事,因此比起回忆,我更习惯用[感受]去捕捉些什么。”
“答案正确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下的反应。”
她在颜欢的身边来回踱步,口中喃喃道:
“例如……你在客房醒来时,口中曾不经意间念过几个名字,三月、丹恒……他们是你的伙伴?家人?敌人?”
“你似乎,已经和许多人、许多事建立了牢不可破的联系……”
黄泉的目光逐渐变得认真:
“请问,你会对失去这种联系感到恐惧吗?”
看着黄泉的神情,颜欢也察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在开玩笑,想了想,便回答:
“恐惧什么的……更确切一点的话,我应该会很火大吧。”
“能让我和他们失去联系的方法无非就那么几种,可碰巧那几种我都十分讨厌。”
“嗯。”黄泉淡淡点头。
“那……如果有一片巨大的梦境,它足够逼真,逼真到与现实无异。”
“那里没有生离死别,每个人都能收获应得的美满与幸福,并永远快乐地生活下去。”
“请问,你会愿意栖身其中吗?”
见黄泉又问出了这么刁钻的问题,颜欢不由反问道:
“天呐,你似乎被这种问题困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