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了?”
“嗯。”砂金有些苦恼:
“都被那穿灰西装的给扣了,所有的礼金,还有存放[基石]的匣子……”
听到这里,真理医生直接略过砂金,向着房门口走去。
砂金一脸懵逼:“嗯?你往哪走呢?”
真理医生鄙夷道:
“打道回府,告诉公司有个蠢货把一切都搞砸了。”
“啊?”砂金连忙开口:
“几块石头罢了,这么悲观干嘛?没了又怎样?”
真理医生头也不回:
“没了那块[砂金石],你就只是个被公司判了死刑的茨冈尼亚奴隶——还是说,你脖子上那行[商品编码]也是琥珀王的恩赐?”
听到这些话,砂金饶有兴致的感叹道:“哇哦~”
“可以啊。”
“幽默!”
“看来我们这位博学的朋友,也是好好的备过课了。”
真理医生转身看向砂金,双手怀抱:
“这是我的工作,不然一个赌徒要怎么替公司收复匹诺康尼?”
砂金浅浅一笑:
“放心吧,教授,我有的是办法。”
“家族害怕公司搞事,所以才处处针锋相对…搞不好,匹诺康尼从始至终就是[同谐]的阴谋。”
“要我说,那封邀请函就是个自导自演的幌子,或许是他们想在谐乐大典上做点什么出格的事……”
“……又或者邀请者另有其人,但他们默许了,想将计就计再布置个更大的……”
“呵~无所谓,家族也好,[钟表匠的遗产]也罢,能为我所用就行。”
真理医生无奈道:
“说重点,办法是什么?”
砂金淡然一笑:
“现在没必要讲那么清楚——还不是亮出底牌的时候。”
真理医生再次看向砂金。
“该死的赌徒,合作的前提是互相信任——茨冈尼亚人的学前教育里不包含这个吗?”
砂金点点头,反问道:
“那你信任我吗?”
真理医生目光一凝: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