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某个派系,或者具体的某位来客。”
“它的崩溃源自某种人性的必然,家族不愿承认这点,却在无形中反而成了催化剂。”
“当人们放任精神沉溺于无需代价,没有痛苦,只有安逸和享乐的梦境时……”
“他们和[坏死]的距离便会越来越近。”
“无论是否认为自己活在何种极乐中,死亡都是无从改变的结局。”
“并且,这种坏死会传播、扩散,一块拼图的异变最终会导致整座建筑的摇晃、破碎…崩坏。”
瓦尔特微微点头,补充道:
“最后,人们为自由而建立的美梦,会反过来成为囚禁自我的牢笼。”
“想必黄泉小姐此行收获不小,愿意同我分享一下吗?”
“嗯,当然。”黄泉淡然道:
“前提是我还记得。”
瓦尔特:“……”
在这样说时,黄泉的手也轻轻搭在了刀柄上,但又很快放下,转瞬即逝。
“?”瓦尔特也察觉到了这一细微的动作。
“别在意。”黄泉淡然道:
“只是习惯。”
“因为一些过往,我变得很容易…遗忘,只有当这柄刀出鞘时,那些朦胧的景象才会逐渐清晰。”
瓦尔特将目光从黄泉身上移开:
“请随意。”
“足够了。”黄泉接着说:
“在匹诺康尼发生的事我记得很清楚,请问吧。”
瓦尔特微微点头,向黄泉开始打探情报:
“[黎明的时刻]——我听说那里坐落着加工梦境基底的[早霞工厂]。”
黄泉回答道:
“梦境的声色犬马背后,是座座[想象]的工厂。”
“工人们日复一日的在梦中,创造各种奇思妙想的商品,然后回到现实中在与豪华客房相去甚远的卧榻上休息。”
“他们说这就足够,光怪陆离的梦境已是最好的报酬。”
“我在那里遇见一位少女,她刚成年,正是应该纵情享受美梦的年纪。”
“她最大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迁至黄金的时刻,看看由自己的双手织成的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