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暗地里持续进行反抗家族的活动,直至现在。”
颜欢又问道:
“所以,现在[钟表匠]都是个组织了?”
“可以这么理解。”
加拉赫看向颜欢:
“不过继承了[钟表匠]名号的,应该只有一个人。”
“可惜啊,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人,还是米哈伊尔的幽灵在梦中游荡……”
“所以。”加拉赫抬眸:
“明白了吗?”
“为什么我肯和你们说这么多,因为那姑娘的死一定和[钟表匠的遗产]有关。”
“而在重重迷雾的尽头……”
“你我都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加拉赫转过身去,看向不远处的钟表小子雕像,沉声道:
“如果那真是米哈伊尔的幽灵作祟,我还挺想见见他的。”
“看不起我的人可以绕酒店三圈,但愿意正眼瞧我的人……哎,死一个就少一个了。”
见加拉赫忽然变得那么惆怅,三月七悄咪咪的对颜欢说:
“他讲话也好沧桑,真的只有十三岁吗?”
“不像吧。”颜欢思索道:
“他那所谓的十三岁,有点像是自嘲。”
“没准意思就是,自从重新当回治安官后,自己的时间就停滞了什么的。”
“文人最讨厌了啊。”
听着后面的窃窃私语,加拉赫沉声道:
“我知道的可都告诉你们了,权当各位愿意瞧我这条老狗一眼的谢礼。”
忽的,加拉赫收到了传讯。
“……嗯?”
“影城里面好像有点事,先失陪了,祝你们好运。”
加拉赫看向众人,叹息道:
“真讽刺啊,如今被匹诺康尼拒之门外的这些偷渡客,和几个琥珀纪前被奉为拓荒者的逐梦客……又有什么差别呢?”
说完最后的话,加拉赫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列车组三人。
三月七率先感叹道:
“加拉赫先生…果然是很有故事的人啊。”
颜欢也很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