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虚拟体的言语,以及眼前的这些幻象,确实对砂金造成了干扰。
“哦~你不愿面对那段过往?不想承认你这条命只值六十个塔安巴?”
“依我看,两者都不是正确答案……你拒绝面对它,只因为它证明了你的软弱。”
砂金转过身来,反驳道:
“软弱的人怎么会铤而走险?”
虚拟体点头:
“没错,你是喜欢铤而走险…却偏偏不肯放下某些多余的东西。”
“就算在这片美梦中,你也只敢在自己身上尝试‘死亡’。”
他的笑容愈发嚣张:
“那些随行人员本可以成为你手上的鬼牌,发挥更大的用处。”
“家族的污点要多少有多少,只需做出一些小小的牺牲……”
“换成[欧泊],早就迎刃而解了。”
“就像那位颜欢先生曾经跟你提议的一样,当场做点坏事,直接嫁祸给家族,不就可以了?”
“公司家大业大,边陲监狱本该归谁你自己清楚,手段脏点又有什么问题?”
“可惜,你不听。”
“但凡你听了一点,也不会沦落至此……”
“为什么不那么做呢?应该不是出于什么职业道德吧?”
砂金双手怀抱,反驳道:
“你说的那些技巧效率是很高,但我不是不会,而是不屑用,懂么?”
“如果对局不公平,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公平?”虚拟体瞪大了眼睛:
“你没事吧?”
“好像你的对手对你多公平似得。”
“你以为受到家族力量笼罩的地方只有大剧院?你在夜色里开车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注意到哪怕一点?”
“局势明明对你不利,你为什么还要坚持?那假面愚者的话究竟点醒了你什么?”
砂金淡然一笑:
“她给了我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答案。”
“哼,颠覆一切?”虚拟体嗤笑道:“你是说,让牌桌上的一切都消失吗?”
砂金嗤之以鼻:
“这是作弊。”
不再跟这搞心态的家伙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