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身上。”
貊泽摇头叹息道:
“可我能力有限,还是让呼雷逃了。”
“他的血,能让狐人迅速扭曲变形,陷入疯狂,他将自己的赤血分给了手下,想在罗浮各处散布,掀起恐慌。”
对此,正在激战的彦卿不由转头,建议道:
“那还等什么,立刻联系天舶司和云骑,启动通行禁令,要求所有的狐人闭门不出。”
“这样只会加重恐慌。”飞霄面色凝重。
“他想看的,就是我们自乱阵脚,用有限的人力在罗浮每一寸土地上捕风捉影,寻找袭击到来的征兆,最后筋疲力竭。”
“可不论呼雷做什么,都没法改变一个事实:他被困在了罗浮仙舟上。”
“想要逃离此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船只。”
貊泽眉头一皱。
“他现在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有天空中的竟锋舰了。”
“几个时辰前,宣布演武仪典召开的礼炮已然响起。”
飞霄微微点头:
“对他而言,那上面有数不清的人质。那是会是最理想的去处,也是我们最后的战场。”
前方不远处,彦卿砍碎了一只狼卒的爪牙,躲过了后方狼卒的扑击,又问道:
“可如果我们猜错了,他去了别处,又或者就像他所说的——他的爪牙会带上狼血在各处感染狐人掀起混乱……我们又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要放弃那些可能性更小的地方吗?”
飞霄看向彦卿,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在剑术之外要学的另一课,‘权衡’和‘取舍’。”
“这是我们永远在扪心自问却又永远无解的问题。”
“我们可能会选错方向,令无辜的战友白白牺牲;我们也可能猜对了敌人的动向,却错估了对手的实力,折戟败北……”
“但犹豫不决比犯错更致命。”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出决定。”
“再说了,仙舟上不是正有着一道‘保险’吗?”
……
宣夜大道上。
狼群肆虐。
“芜湖~”颜欢抓着魔法棒,骑在发疯的狼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