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理由怀疑，他们是受人指使的。”
林昭抱起小乖正要走，突然想起还没找到幕后真凶呢。
“这个我还不清楚，等审讯完陈大民他们，应该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刚皱着眉头道：“你也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一向与人为善，没有得罪过人，如果非要说得罪过吧，张老五应该勉勉强强能算得上。”
林昭其实并不认为张老五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怨，但他不介意趁机给他上眼药。
“张老五？这人是干什么的？”
沈刚顿时来了兴趣，连忙拿出纸笔记下张老五这个名字。
林昭也不藏着掖着，把和张老五的恩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