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因此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蹲了十年的苦窑。
出来后,本就低调的他变的愈发低调,从来不在公共场合露面。
据说,他带着几个兄弟去了中海发展,混的似乎还不错。”
张聆雪略微犹豫了一下后,轻声道:“我之所以对他这么熟悉,是因为,老酒和邓明伟是兄弟,他出狱时,邓明伟还专门设宴为他接风洗尘呢。”
“他们是兄弟?年纪不对吧?”
林昭有些吃惊。
“他们年纪差不多的,老酒砍死卓明启的时候还没成年呢,否则,当街砍死人,怎么可能会不判死刑。”
林昭恍然。
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老酒的经历给误导了。
总以为他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可没想到,他今年才三十多岁。
“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老酒了?”
张聆雪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今天去中海办事,刚巧看见你弟弟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林昭随口胡诌:“我经过他们身边时,听他们说要去中海为什么老酒办事,才好奇下问了一嘴。”
“你说我弟弟和老酒的人在一起?还要去中海为他办事?”
张聆雪的声音陡然变的尖锐起来,怒气冲天的道:“这个该死的邓明伟,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问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虽然道上的年轻人都崇拜老酒,就连邓明伟都对他推崇备至,但张聆雪却觉得这个人就是个亡命徒。
弟弟跟这样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
林昭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不由摇头苦笑。
自己这算不算是打小报告?
闹的人家夫妻失和?
不过,邓明伟也不冤枉。
张鹏飞跟老酒的人混在一起,应该也是他从中搭的线。
下午三点。
林昭在驶出中海高速出口后,就立刻戴上了图腾面具。
路边,停放着一中海牌照的牧马人。
林昭没有停车,和牧马人擦肩而过。
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把面包车收进了白鱼空间。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