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巩老和付国安听后,顿时来了兴致,聚到一起开始听赵来堂带来的录音。
听到里面的内容,几人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的深沉,那是将兴奋强制压下去的一种兴奋,内心的兴奋。
“能办成吗?”巩老问。
“您放心,这些人要是不办蒋震,后面就是蒋震办他们,他们都有数的!而且,死的不是他们,是那些矿工,顶多就是一个补偿金的问题而已,那才多少钱?”赵来堂笑着说。
转头迎上巩老那不屑的眼神时,当即就觉得自己稍微放肆了点,收敛笑容说:“我,我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吧?”
“没有,做得很好。”付国安在旁边插话说:“这个方法确实有效,毕竟这会蒋震四处受敌,安保措施严密,想要正面对付他还是很有难度的。不仅有难度,还有危险,到时候上级一定会派调查组下来彻查,你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哪个穆家就是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蒋震那家伙可是很狡猾的啊。”
巩老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并没有做声,眼神冷漠,神情更是冰冷,轻咳一声说:“这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你们看着办就好……我呢,最近比较关心那两万亿的使用情况,国安啊,你现在的能量也不小,待会儿金融、财政那些人都过来,你以后跟这些人多聚聚,下一步能大有作为啊。”
付国安知道巩老关系的可不是东北省人民的未来,他关心的是自己的钱包和自己儿子巩少的“成长”,于是,当即微笑点头说:“我明白、我明白,都联系着呢!来堂啊……巩老可不是光点我,也是点你呢!多上点儿心,多跟这边的人交流交流,知道吗?”
“我女儿回国了!这会儿他们正在一起交流呢!”赵来堂看向巩老说。
“你说什么?”巩老一个不乐意的眼神看过去。
“朋友间的交流!”赵来堂意识到自己话多的时候,赶忙遮掩说:“他们是好朋友,我这话题扯远了,我来给您倒酒。”
赵来堂赶忙起身去给巩老倒酒,见巩老面色不好看时,低声赔笑说:“我这说话有点儿不过脑子,您别见怪。”
“孩子们的事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巩老颇为扫兴地说:“我知道你女儿在孩子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