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但伤口处并没有血渗出来,反倒是骨刺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缓缓外推和腐蚀。
“撕拉!”鲁巴斯在咬牙攥住扎入自己身体的触手的同时一把扯下了新娘的头纱,而随之暴露在他与克莱因视野之内的是一团勉强具有五官似的凸起的暗红色肉瘤生物,它像是吸血蛭一样紧紧吸附在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脑后,而那些触手和融入新娘后颈的血管一样的器官正是它身体的一部分。
“鲁巴斯,偏头!”在肉瘤意识到威胁并张开“口”的瞬间,站在鲁巴斯身后的克莱因忽然抬手刺出了他手中的杖剑,而剑刃在从鲁巴斯耳廓擦过以后便直接刺入了肉瘤内被舌头一样的肉瓣包裹住的暗金色眼珠,下一秒暗红近黑、散发着熏人欲吐的恶臭的液体从剑刃刺入的地方狂涌出,差点溅了两人一脸。
看着瞬间失去力量瘫软下去的新娘和她脑后像蜡一般逐渐融化的肉瘤,终于放下心来的鲁巴斯以手抚胸松了口气,随即他一把扯掉了插在身上的触手并回头在收剑的克莱因脑门上狠狠一弹:“少爷,请时刻记住不要以身涉险,我也不能时刻能保护到您的!如果您死在这里,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嗯,我知道,但是我无法忍受一个灵魂被当做消耗品利用至此。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我并不完全了解她,但是她绝非是应该在这种地方被当成怪物的人。我仅凭着漏洞百出的猜测就激怒了她杀死了她,哈,真是有点可笑不是吗?”在将剑刺入肉瘤眼睛的一瞬间,新娘的记忆也随之涌入了她的脑内。虽然都是些记忆的碎片,但也让她知道了整个故事的始末。而随之从她心底涌上了极其复杂的情绪,其中包括羞愧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