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了。
就在这时,阿姆河旁边的地牢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他的语气轻快,仿佛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度假:“想要复仇的话,你应该学会隐忍。现在你还太小,如果一直这样反抗的话,受伤的就只有你自己。我看你身上有伤,我这里有药,给你了。”
“你难道甘心待在这个地方?那些混蛋伤害了我的家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阿姆河重重一拳锤在地上,很快他便捂着疼痛的拳头一阵颤抖,明显是伤到骨头了。
坐在火光没能照亮的黑暗中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轻拨手中小竖琴,小竖琴发出优美的乐声:“这里大部分人都和你一样,包括我,我的家人也不在了,我看着他们被贵族带走,穿上华丽的衣服和我们的朋友一起关在精致打造的鸟笼里。贵族们让他们驯养我们的朋友,让它们不停地唱歌和飞舞。我看着父亲拿出有毒的果实,喂给它们吃。父亲又把果实给母亲和弟弟吃,但他没有吃。昨晚一切后他站在那些贵族面前,对他们吐口水。”
“父亲说我们是驯鸟人,只会和鸟儿们一起生活在天空下,它们是我们的家人,我们不受任何约束。笼子可以囚禁我们的身体,但无法囚禁我们的灵魂。我们绝不会为了供你们观赏,让家人为你们唱歌,现在你们杀了我吧,我会借此逃脱这个鸟笼,回到天空去。”
略带哀伤的但能抚慰人心的琴声安抚了不安的人们,他们渐渐都安静下来,认真地听着男人弹琴。阿姆河也在听,而通过琴声他看见了苍蓝的天空和广阔无垠的大地,他意识到这是代表自由的歌。
“我叫阿姆河,你叫什么?”
“我叫伽斯,在我们驯鸟人中是自由的意思。你坐过来点,我给你上药。伤口不好好处理,在这种潮湿的地方是很容易发炎的。”
就这样,阿姆河和伽斯成为了朋友,最初的一个星期,他们就待在竞技场下层的地牢中,除了少量的饭菜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不过每天他们也不无聊,伽斯会一边弹琴,一边讲他过去旅行中遇到的趣事,阿姆河就在狭窄的空间里面锻炼,磨砺自己的能力。
一个星期过后,两个人在守卫的押送下分别上了竞技场,阿姆河的对手是一个富商雇人从域外抓来的硬甲巨蜥,他靠着火焰魔法险胜,但是也受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