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林望向观众呵呵一笑,“看出来咱们人厚道了吗?”
“怎么厚道?”
“头一段弄一个难的?你们两个站在旁边绞尽脑汁想想不出哪一段,能不着急?能不跺脚生气?阎鹤相不说,还年轻。石先生这么大岁数,七十多岁上台一憋气,说我干了这么多年相声都不会这段,想不开,脾气一凝当场中风了怎么办?”
陡然郭启林拿起桌子上的纸尿裤,“这还得给他老人家备着知道的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剧场笑声再次大了起来,观众们乐得前仰后合,今晚最佳的搭档,唯数这个了。
尤其看见石付宽连忙把那东西放到大林够不着的地方时,笑点更足。
看样子石先生着实有点怕了。
不止观众们笑的开怀,侧幕更是如此。
论脑筋转的速度和现挂,郭启林一直很强,要不师兄弟之间怎么会佩服少班主。
不光多年来的情谊,还有本身的实力让他们认可。
至于当爷爷奶奶的。
看着孩子在舞台上的台风,由内而外的高兴。
两千多人被他一个人逗笑,他们瞧见听见都觉得骄傲。
而相声也这么表演了下去。
扒马褂梁子差不多,无非包袱不同,比如郭启林临时拿来凑包袱的东西。
他是很爱相声的,很享受下面的气氛,可惜以后还有电影以及音乐让他忙。
不过当表演到要离开舞台时,气氛来了高潮。
“好,你们厉害,我不唱了。没有你们这么刁难人的,我唱一个说一个,今儿的舞台看谁来了?看我来了,这么挤兑人?可以,我退出行了吧?你们自己玩。”
退出二字永远能引起骚动。
阎鹤相站在中间,找补一句,“你还能退出哪去?你都退出过一次了,怎么剧场不干了?”
“不是不干,今天晚上的演出我不演了,我退出,你们自己玩,看你们怎么玩。”
郭启林转身要走,阎鹤相没有什么变化,另外一边的石付宽一愣,步子加快了一点,立刻过去抓人。
“等会儿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