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郭启林回头。
石付宽看一眼下面热闹的人群,“这么热闹的场子,说演不演了?”
“不演了。”
“以后不跟我们见面了?”
“不见面了。”
“可以,孩子你是膨胀了,既然这样……”
伸出手,上了岁数的石付宽要去解孩子身上穿着的马褂,这个动作,郭启林吓了一跳。
立刻往后走一步,瞪圆眼睛,惊恐道。
“干什么?我拜师十几年,认识您十几年,我打今儿才知道您是老流氓,终于暴露本性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师父于迁就是打您这学的,都是老流氓。”
北展剧场笑疯了。
没有大林敢这么说的,一字一句不带客气。
同时所有人能看出来,爷孙俩的关系好,怎么说怎么不生气。
石付宽表情郁闷,继续抓着马褂,“你给我不给我。”
“不给您怎么着。”
“那别怪我了。”
“要干什么?”
石付宽松开孩子马褂领口,往后退一步,身体一弯眼看往要地上去,“不给我,我不起来,看你怎么办。”
哗然一声。
北站剧场哄闹声不断。
七十多岁的老艺术家,十大笑星之一,几十年舞台生涯,跑到这来讹人可还行。
反差感太大了。
“哎哟呵,这老艺术家啊,怎么想的这是。”
先生坐地上,阎鹤相吐槽着,想过去扶起来,石付宽专门给打住,一副不想起来的样。
瞧见先生这样,郭启林不能闲着,立刻跟着坐在对面。
两人一对坐。
阎鹤相开口:“得,成一脉相承。”
今天的看点在这,没有不高兴的。
但如果要换成于迁,绝对打起来。
石先生不一样,哪适合打起来。
郭启林抬起左手腕,看了看不存在的表,“您坐到几点?”
“十点。”
“那我九点下。”
“你们俩跟着坐地铁了是吗?赶紧起来吧。”
阎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