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两日。
崔友修养好了身体,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期间,警局找他问过话。
他也从巡警嘴里,得知了黄三被人杀害的消息。
还好崔友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修养,没有作案时间。
巡警做过笔录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一切看起来浪静。
哦,当然,除了看守殓房的许贵之外。
这两天,他差点要精神了崩溃。
前两天,许贵先是突然感觉心烦气躁。
后来,老严在他面前哼十八摸,他直接把人家给暴打了一顿。
许贵想着,我也没喝酒啊?
怎么脾气变得这么差了?
“我平时真不这样的!”
不过,他也没当回事。
老严嘛,打也就打了。
反正双方都习惯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
老刘不小心把没洗的袜子掉许贵床上了。
许贵当场暴跳如雷。
不顾别人的劝阻,直接逼着老刘把洗袜子的水喝掉了。
如果搁在平时,他估计也就骂两句便完了。
可今天像是吃了枪药一样,一点就着。
出了门来,许贵觉得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带着嫌弃。
就连街边有人在交头接耳,他也觉得是在议论嘲笑他。
搞得他本就烦躁的内心,更加焦躁不安。
晚上睡觉的时候,又突然担心屋里这几个家伙,会联合起来抢走自己的钱财。
于是,他便抱着钱盒一晚上不敢撒手。
更不敢闭眼。
早上,管事的领导见他精神不济的模样,让他回去休息两天。
许贵还以为对方话里有别的意思。
“难道是想赶我走?”
他顿时怒从心中起。
操起身边的酒坛就砸了过去。
要不是有人拉着,他说不定得给领导身上挂点彩。
两天时间下来,许贵变得眼圈发黑,心力交瘁,精神恍惚。
走起路来都感觉人是飘起来的。